“能有什么,让你说着了呗。”



    纪墨被白了一眼,莫名其妙,抬手挠了挠后脑勺,“说着了,我说什么了?啊,纸人!他们真是来做纸人的?”



    他自己问着,都觉得奇怪,再没有这样的,自来红白二事不能混在一起,就算是家中真的有大事,最起码最起码,也要过了三朝回门的日子再说吧,哪里有赶到一起说的?



    纪墨眸中全是好奇,眼巴巴看着李大爷,做足了倾听的准备。



    李大爷也没准备瞒他,弟子么,不就是为了用的?



    “他这是要寻你师父我压箱底的本事呐,着急上火的… …”老爷子说着就有些得意之色,显然能够被人求上门,还是挺满足虚荣心的,只不过,他砸吧了一下嘴,似乎还在琢磨着那未散的肉味儿,眉宇间有了些忧色,“那可不是随便做的啊!”



    纪墨听得其中似乎有些门道,一边做小儿绕膝状,一边追着问:“很难吗?要从头做纸吗?我去拔草,这回我都知道了什么样的草好用… …”



    “知道这些顶什么用,这次,可不用那种草了,咱们这儿,只怕还要差点儿,还得去别处寻寻… …”



    “寻什么?我也帮忙找。”纪墨很积极。



    “行了,少不了你,别在这里跳脚了,看你这猴样。”李大爷白了纪墨一眼,在他头上招呼了一声,让他去外头玩儿,别在眼前转悠,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