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夜愣了一下。
随后他语气严厉：“安然！你知道在说什么？”
安然很平静，即使她现在胃里恶心得仍想吐。
她扶着门框，再一次坚定无比地说：“我们离婚。”
白慕夜没有同意。
他亦没有出发去外地，他留在这里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，照顾了她三天。
三天后，他不得不离开了。
他同安然谈了一下，“林薇我将她调到国外分公司了，她以后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，你不喜欢年轻的女人，我找了个男助理。”
他说着，轻轻勾起她耳后头发。
安然同他结婚时头发比齐耳长一些，现在长到及肩，看着柔美不少。
她一直是美丽的，清纯无瑕，只是少些风情。
白慕夜从底层走来，很放得下身段……安然似乎闹无可闹。
只除了她心底知道，他是不爱她的。
日子将就着过，她没有再提出离婚。
后来的一个多月，白慕夜每周过来一次，他带她去酒店过夜，倒也未冷落她。
快到冬至时，安然回了B市。
林薇确实去了国外，只偶尔她在白慕夜的微信上看见林薇发的朋友圈。
风情万种的自拍。
还有一些节目问候。
白慕夜没有回应，但亦不曾删除好友。
安然并不傻，她能感觉到回了B市他是有变化的……他变得谨慎，开始有了措施，证明他不想要一个他们结合的孩子。
这当中意思，安然很清楚！
她没有再提出离婚。
她亦没有闹着要和他要孩子，除了极少极少的夫妻生活……她都在忙自己的事情，甚至是他飞到林薇所在的城市，她亦是睁只眼闭只眼的。
其实，她拿到他们过圣诞的照片。
女人穿着火红吊带，偎在男人怀里，一脸的幸福。
男人眼里满是温柔。
安然从不曾在他眼里，看见过这样的神色。
她想：这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！
白慕夜过完圣诞回国，当晚他说很累……
安然笑笑，她让家中厨娘给他狠狠炖了补阳的食材，亲自送到他书房里。
白慕夜震惊。
后来，他在她的床头柜里看见了那张照片。
她未戳破，他亦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