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清晨的健身房。
      你最近感觉身体的状态有些不对。科学地形容就是身体的性觉醒有些早了,尤其是在月经来之前以及结束后。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,那就是:卵虫上脑。
      每当你手放在下腹时,总会不自觉想起关于卫左安的脑海里想法的描述:【她会不会也会在寂寞难耐的时候,捏着自己的奶子,抚摸着幽深的密道】,又让你停下了动作。
      这种感觉真的是,糟糕透了。
      不自己弄,找谁?偏偏你挑剔得很,喜欢身心干净的男孩子,外貌上必须得秀色可餐,其他方面也得中意才行。
      烦躁的情绪像怎么也理不清的蛛网笼罩着你,直到汗液将后背濡湿,你才从跑步机上下来。
      冲洗后,你吹干了湿法发,换上一套宽松衣服。
      你看着全身镜前的自己,镜子中的人黑色的齐肩长发,眉目如画,眸光淡漠,双颊在先前蒸腾的水雾中染上了淡淡的嫣红。
      你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容,她也同步地做出一个笑容。
      纯净无害。
      下楼时,一个年轻的医生提着药箱与你错身而过。
      你有些疑惑,向侍立在楼梯旁的女仆询问:“文姨,有谁生病了么?”
      文姨回答道:“小姐,是二少爷病了。”
      难怪这两日没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。
      你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双盯着你,不屈中带着几分怨愤的眼神。
      你用完早餐时,医生已经看完病从楼上下来。你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,然后上楼走到了郁晏的卧室门前。
      “不用通报,我只去探望一下。”你拦住想要进去通报的仆人。
      他正半躺在床上,有些出神地盯着天花板,你走到他的床边他都未曾察觉。
      他的睫毛弯翘,难得地安静孱弱。
      或许只有在生病的时候看到这种病弱美。
      “我来吧。”你开口,向正在准备毛巾的女仆伸出手,“你先下去吧,我来给弟弟弄。”
      你的声音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。他恶狠狠地盯向你,眼刀似要凝为实体,他启唇,习惯性想开口,又似想起了什么,最终忍住了。
      仆人举着毛巾,犹豫地看向床上的郁宴:“二少爷——”。
      你对着仆人露出甜美的笑容,目光却盯着郁晏:“弟弟,前天晚上——”
      “出去。”他扭过头,不再看你。
      你淡定地将毛巾接过,向女仆温柔地笑了笑:“你先出去吧,有事我叫你进来就好。”
      见她退出并合上了门,你收回目光,在床沿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