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舔舐着,舌头像一把扇子扫着花径。
      接着一股热流涌进他的嘴中。
      软软绵绵,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。
      他知道这是什么,是花园里的花瓣剥落,和着水与泥流出的浊液,是一团铁锈色的粘液,是一个软烂的石榴流淌出的汁水。
      其实,他更想看看林芽的“花园”,那个房间、那片土壤、那个幼洞,那个柔软又有弹性的地方。
      可是他得克制住这种冲动,毕竟他还不愿就这样放弃这个玩伴。
      一个器官而已,虽然那是他最早生存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