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岐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被她的小手抓着,西装裤下的肉棒迅速膨胀勃起,久违的男性雄风在血液里叫嚣,全都涌向下身,硬鼓鼓的顶住裤裆,硌着金属拉链,细微刺痛。

    还好还好,他还是能硬的。

    检测到目标喜好,香系“白色花环”已锁定,请问浓度调节。

    “给我拉满,我今天要把他榨干。”

    已设定浓度Max,“解秽”已释放,预祝宿主享用愉快。

    万恬隔着裤子把鸡巴抓来抓去,就是不拿出来,着重捏他脆弱的根部顶端。那点力道好比隔靴搔痒,偏偏她还要刺激沈岐的痛点。

    “沈总,为什么一定是我呢?您不是嫌我脏吗,说我不是好货色…”

    她圆翘的屁股压着沈岐的大腿磨蹭,和男人跨间的雄起若即若离,每次他想让她贴上来,她又立刻退开,不肯给一点甜头。

    那双修长的腿从裙摆开叉的缝隙中露出来,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,像是贪婪的母蛇嘶嘶吐露的芯子,引诱他缠绵。

    为什么一定是她?

    沈岐不想回答,他不想承认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主导权,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,琼浆玉露无用,奇珍异宝无能,只有那温暖峡谷中的一捧清泉,才能救命。

    他伸手扣住万恬的后脑勺,扯着她的长发迫使她仰头,几乎是粗暴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。

    不想再听她废话,只想让她为自己打开身体,张开双腿,像个玩具一样为他处理性欲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,沈岐心里的愤怒和颓败才会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牙齿用力啃咬细嫩的唇瓣,万恬表现的很顺从,张开嘴任由男人搅弄她的口腔,吞咬她的舌头,扰乱她的呼吸。

    唇蜜被男人尽数舔走,他怎么亲也亲不够,吸吮舌头时发出啧啧暧昧的水声,她的津涎像罂粟那样甜美。

    万恬忽然小声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?”沈岐被迫停下,没好气的问她。

    万恬连忙摇头,她只是想起刚才在车上吃徐虎的鸡巴,还没漱口呢。

    沈岐不信,这丫头鬼点子多,八成是在嘲笑他。

    他撩起长裙,一巴掌打在圆臀上:“不说实话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