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又坐回浴池里，垂眉耷眼的问：“周大少爷怎么用贵足踏此贱地，快回去吧，不要让洗澡水污染了您的心灵。”
“这是公共浴场。”周杳眼神在她挺翘的奶子上转了一圈，应该很沉，水托着软肉，波光粼粼随水流起伏。
他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沈岐让我来跟你商议后事。”
“我还没打算死。”万恬板着脸。
“是包养后事。”周杳说打开腋下夹着的文件：“沈先生现在是我的客户，他希望跟万小姐约法几章，以便顺利保持长期肉体关系。”
万恬打了个哈欠，眼皮也不抬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首先，不能对外宣扬和沈先生的关系，如果因桃色新闻导致股票下滑，后果自负；”
“其次，守好本分，不要肖想情妇以外的身份，也不要奢求不该有的东西，否则后果自负；”
“再次，以月为单位计算价钱，可标配一辆车，不得超过五十万，一套复式公寓，面积不得超过...”
周杳一条一条念，念得公事公办，万恬一条一条听，听的心头火起。
她仿佛看见沈岐就在眼前，面目冷峻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，指着她鼻子说：“虽然我很想睡你，但你也要摆正自己的位置。”
欠的人想大耳刮子扇他。
如果不是系统布置任务，她绝对不想跟这种人纠缠，大资本家看不起穷苦老百姓，还不得不拿来奴役的那种又当又立。
万恬觉得自己格局打开了。
她冲周杳伸手。
周杳把文件递给她：“如果没有问题，万小姐就可以签字落指纹....”
话没说完，就看万恬把几张纸整个泡在池水里浸的湿透，五指做“白骨爪”状，“噗”一下穿透了纸，然后举给他看：
“哎呀，坏了。”
周杳见惯了无理取闹的被告人，此时八风不动：“不要紧，复印件还有很多。”
万恬一甩手，湿哒哒的文件纸像烂海藻一样“吧唧”甩在光滑的拼花地板上：“我现在是原地收编的正式员工，让他拿劳动合同来。”
“下回按指纹不要太用力，没必要把纸都戳破。”周杳好似没听见。
他说的话，没有流露出或鄙夷或好奇或不屑的情绪，也没有任何温度，只是陈述。
听他说话，万恬觉得 洗澡水都不那么热了。
她忽然觉得，这位周先生大概率不是安东尼，而是即便艳后玉体横陈在眼前，也要抓她去游街的屋大维。
宿主注意，高级道具“沉礁”制作完成，综合评级SSS，现在投放，请宿主谨慎使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