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孩子也醉了,隔着你的衣物就开始在你的胸前啃咬,好像被本能驱动的找奶吃一般。你揉着他的脑袋,任由他不得章法地咬开你的衣襟,把那点红真的含进口腔中,胡乱啃咬吸吮。

    他的牙齿太锋利,好像破皮了,有点疼。可是酒精是太好的麻醉剂,这点疼痛也被虚化了,揉成最好的催情剂,直叫你忍不住喘息。

    你们谁都不知道是怎么挪到床上的,你感觉眼前只有一片烈火般的红,恍惚间你好像又回到了崇德殿的火海中。身上那么热,这次你却丝毫不想逃离,只是如火海中沉浮飘荡的一叶小舟,随着那缕热流起伏、摇晃。

    “嬢嬢,我好舒服,你舒服吗?”眼前那团红色问你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,你看到他红色头发遮掩下那双盈了泪光的眼睛,抬手抚上他的脸颊。他像小动物一样抓住你的手,用脸轻蹭着,身下却越发用力。

    你们在做爱,你昏昏沉沉的脑袋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情欲在攀升,你回答他说你也很舒服,支起身去吻他,上下的水声融在一起,周身都湿漉漉的,黏腻又磨人。

    他做的太快太重,又因缺乏经验不得要领,磨的你渐渐开始痛了。你忍不住收缩蚌肉,吸得他喘息声都高亢起来,更快更深地抽插几下,将滚烫的精液都射在你深处。

    你被他这一下激的也到了高潮,泪水和淫水一并迸发,抽搐着痉挛。可是孩子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,他在两种液体交融的甬道中更加急促地进出着,愈发渐入佳境地肏进更深更幽闭的温暖巢穴。

    你受不住这样,颤着手去推他:“嬢嬢要死了……停下……嬢嬢给你做,你先等一会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抓住了你的手,把它放到自己的脸上蹭着,仍旧急喘喘地开凿着那口暖穴。

    你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滴在你唇边,流进嘴里,是咸的。

    滴的越来越快了,是他在哭,越哭操的越重:“对不起,嬢嬢,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你几乎昏死过去,再次清明一些的时候天边已泛起微微的亮色,张鲁终于慢慢停了下来,趴在你身上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“嬢嬢好渴,”你的嗓子干的要着火,你又推他,“去给嬢嬢倒点水。”

    张鲁支起身,眼光从上到下扫过,停留在你们尚且相连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可是嬢嬢,我不想我的东西流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