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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2022年2月23日

    九十章

    她说完后就转身去了喝水,我看了看周围,就说:“那个,摄像机关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妈妈回头看了看,说:“关,关什么关,就录呗。反正有纪念意义,你妈我也好几年……有四五年没那个了,说不定也不会做了。要丢人两个人一起丢呗……”

    妈妈喝了水,脸色红彤彤的回来坐在床沿,她刚想把脚抬上床,突然说:“高跟鞋要不要脱?”

    我紧张得要死,回答她的话都是牙齿打架:“要……要的吧,不脱吗?”

    妈妈看我紧张,也开始不自然的说:“不是更有那种感觉?别,你别这样看我,我真的没和你爸这样过。”说完她又捂住了嘴,调皮的说:“说好不提他的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我被她这样逗了一下,反而感觉好一点了,喘了几下说:“没关系,第一次肯定不会太好,我都有心理准备了。反正……妈妈不会那么小气到就给我一次机会吧?”

    妈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:“肯定不会啦,只是要给我多一点空间,头几回让我空久一点适应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说:“当然,妈妈说了算,我会耐心等的。”

    妈妈吊起一只腿说:“那你给我脱高跟鞋。”

    我伸出颤抖的手捧着她一只小腿,细细的给她解开高跟凉鞋。触手妈妈的皮肉感觉超滑冰凉,这种触感是彼此都有的,妈妈也是被我的手接触得一颤。

    我终于知道今天妈妈给我的违和感哪里来的了,往常我们玩福利游戏时,妈妈就算穿得少也是往往有丝袜的。要么她全裸,要么带了丝袜。今天这样既有情趣婚纱手套头纱,又两腿光光没有裤袜的情况,非常少。

    甚至直接捏着妈妈裸小腿,都有一种陌生感。

    我好奇的问:“妈,这套没有那种白蕾丝大腿袜吗?”

    妈妈低头看看,说:“你当这套是情趣婚纱呢,当然没有拉。配的白蕾丝手套都是情趣内衣里的,这种轻婚纱是简约主义,不带那么多饰品的。”

    我好奇的问:“这里有配套的大腿袜吗?”

    妈妈想了想,一边给我解开西服裤子一边说:“算了,时间比较紧,懒得去拿了。”

    我颤抖着脱掉了内衣外套,红着脸赤裸的坐在床上,还紧张的瞟了一眼正在闪烁小红灯的摄像机。

    妈妈看我紧张得嘴都发麻了,轻轻的搂住我肩膀说:“要不要休息一会?”

    我连忙摇头,怎么能认怂呢?虽然有点头晕缺氧的感觉,但是不过是过度紧张嘛。

    妈妈拉着我说:“先躺下来吧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们两个靠着枕头依次躺下,妈妈是仰面朝上躺,我是贴着她一丝距离侧躺面对她。

    我感觉自己激烈的热风呼吸喷在妈妈肩膀上,近距离看着妈妈的乳沟胸膛也在激烈的起伏,有一种作茧自缚的古怪感受。

    这和我期望的桃色梦幻处男之夜,也差太多了。

    终于,妈妈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:“你靠过来。”

    我才敢用胸口和大腿贴在妈妈侧面手臂上。

    妈妈干脆抬起手臂,让我胸膛贴到她侧肋上,大腿也贴到妈妈大腿上。然后她抬起的手臂从我背后,塞进我脖子下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现在我相当于枕着妈妈的大臂,拥抱着妈妈的身侧。

    好古怪的场面,妈妈的大臂在我平时看来很纤细修长,可是当我枕上去感觉——好像很软很粗,枕得很舒服。

    这个视觉对比是和我自己的大臂对比的,我身高体重确实差妈妈很多。

    妈妈抱着我也是一动不敢动,她过了一会,翻身朝我压过来,形成真正面对面侧躺。这下她的嘴唇吻在了我额头,让我体会到妈妈嘴唇的火热。

    我抬起头来,看到满脸潮红的妈妈,她脸上全是汗。还好妆是防水的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妈妈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我耳朵上,暖风吹得我全身一个激灵,伸手抱住了妈妈的背。

    她看我一动不动,就伸手拍拍我的背,小声说:“上来。”

    这可真是大人的游刃有余了,我是手脚酸软,浑身颤抖。只能吸一口气用手勉力撑起身体,想办法跪立在床上。

    妈妈低头看了看我,突然说:“你……这样都没起来?”

    我吓了一跳,低头看看,果然小弟弟居然缩成一团,比平时还小,物理意义上的缩卵了。

    这……太丢人了啊,我这个银枪小霸王(自封)、淫书终结者、性癖大使,居然要真刀真枪上的时候,缩卵了。

    妈妈看我的窘迫样子,倒是很冷静的安慰我:“别慌,第一次都是这样。是太紧张了,分散了注意力。”

    她看我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,说:“你看我一会,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妈妈两手高举用两个小臂遮在脸上,收起大腿在我面前分开,露出M字开腿的春光。

    我……这种场面本来应该不是第一次见的,妈妈的下身吃也吃过了看也看过了。但是在自己赤裸的跪在她两腿间时,女人将股间大开的风景给你看,这个场面还是极其震撼!

    可能是妈妈浑身都是汗的原因,她雪白晶莹的肉体四处反射着油光。就好像免费做了一次推油一样,每一块肌

    肉的起伏、每一个部位的软硬,都在这油光滑腻的质感下清晰可见。妈妈大开的两腿间,腹股

    我越是脑子里胡思乱想,注意力就越难集中。撸了几下鸡鸡还软趴趴的,仔细回想这几天我也没撸管啊?越是乱想越急,额头汗又擦了一遍。

    我什么都不用想,就这样看到妈妈的下体形状,鸡鸡就和睡醒了一样突然暴起!

    我连忙停下,问:“我又找错了地方?”

    这个动作终于不那么外行了,我确认鸡鸡顶对了位置。

    我皱眉说:“你高兴什么啊?”

    为了抓住机会,我连忙跪在妈妈两腿间,一手撑着床单,一手扶着鸡鸡调整位置。

    妈妈胸膛起伏了几下,摇头说:“没错,就是很干,很痛。”

    我忍不住吐槽:“我都想对你做这个事了,还能算尊重孝顺啊。”

    我抽出好多纸巾把脸和脖子、胸口腋下都擦了一遍,妈妈也拿纸巾擦了自己股沟和屁股,我们把湿了的纸巾随意团成一团丢地板上。

    妈妈双手引导我慢慢的在她身上躺平,任我亲吻她的耳垂,小声说:“我同意的,就能算尊重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放开拿鸡鸡的手,撑在妈妈乳房边上,下体往里一送。

    第一次操作发现距离不够,又撑着身体往上挪了挪,把两手撑到妈妈乳房边上的床单上。然后像做俯卧撑那样,下体挺前朝地面碰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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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感觉大腿跟的肌肉是碰到了妈妈的大腿内侧,但是好像悬空不受力一样,怼了个寂寞。

    平时我和妈妈还用得着这个?让我闻一会丝袜我就梆硬了。今天一没前戏二没气氛,简直说不清是谁对谁的霸王硬上弓了。现在是我在开大车,还是妈妈在碾小马?

    她这样说,我只能翻身起来说:“去啊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一动说:“要不先让我吃吃蜂蜜?”

    妈妈继续遮着脸说:“不行,一身汗开空调非感冒不可,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妈妈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纸巾盒给我说:“开空调就得盖被子,那样你更难操作了,还是算了。”

    妈妈“啊!”的一声身体猛的一缩,然后扶着我的手臂说:“位置太高了,要后面一点。”

    跌跌撞撞的撑在妈妈丰满的身体两侧,我都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看非常显眼的乳头凸点。而是一门心思想把下体往妈妈股间拱去。

    我把双手撑的位置再往下挪,大概到妈妈乳房下缘的高度,鸡鸡往里一挤。

    我被妈妈分散了注意力,再调整腰部往上一点贴下去,正式准确的把鸡鸡放在了妈妈股间。

    沟越发的雪白无暇,股沟内亮晶晶的集中了细细的汗液,反射出股沟的走向。两个股沟之间的隆起阴阜,光泽集中在中间的裂缝附近,哪怕妈妈M字将双腿张开了,她的大阴唇仍然紧闭无缝隙。裂缝在靠中间的部位略微有粗一点,应该是被包裹的阴唇。

    妈妈大腿内侧碰触到我的身体,浑身刺激得一抖。她拿开遮住脸的手臂偷看了我一眼,又马上把眼睛遮住。

    因为完全看不见,所以我凭感觉好像鸡鸡找对了能顶住不滑掉的地方。可惜顶了没几下,鸡鸡就软了,再吃不上力气。

    等我口干舌燥的从卫生间出来,看着桌上水杯又少了一半,于是拿起来一口气喝光。

    妈妈轻轻的说:“再下面一点,再下一点,说了再下面一点……好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我浑身汗珠都往屁股上流,妈妈身上的汗也打湿了胸前的纱衣,我忍不住恢复跪立的姿势两手擦着额头和两颊的汗说:“妈,好热啊,要不要开空调?”

    我突然在她耳边小声说:“我好紧张,怎么办妈?”

    “嗯~~~嗯~嗯!”妈妈身体往上弓了起来,发出我意料之外大的吃痛声。第一声还好像是普通呻吟,后面两声明显是感觉到吃痛的大声叫疼。

    我说:“可是你也一身汗啊,到处湿湿滑滑的。”

    听着这个声音,我莫名其妙硬了。可是悲催的是,尿意也同时唤醒。只能下床去卫生间门口等着,等妈妈出来时说:“我也尿急”,然后在马桶前憋了半天,脸都憋红了才尿出来。

    此时我隐隐约约感觉今天的破处之旅不会很顺利,但是也无心仔细想这些了。而是干脆扶着鸡鸡撸了两下,希望他给力一点起来。

    妈妈连忙摇头说:“不行,我说了就要这样。这样才正常你明白吗?你以为天底下每个儿子都能对妈妈发情?今天你的表现,才是正常。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,你没办法硬起来,我其实有点高兴。”

    妈妈不好意思的起身,进卫生间去嘘嘘了。不知道是不是关系变化的原因,妈妈居然没有关门,让我听到了尿液打在马桶上那种嘘嘘声。

    妈妈也在我耳边用同样低的声音说:“我也好紧张,你别让我装了,我现在一波一波的颤抖,好想去尿尿。”

    妈妈看我手足无措说:“怎么了?跟今天的妈妈做就不行,非得和以前那个给你吃蜂蜜的妈妈做?”

    我只能老老实实认错,手扶着鸡鸡顶在刚才自以为准确的地方,缓缓的往下挪。

    妈妈吃着手指说:“说明你尊重我啊,孝顺我啊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又坐在妈妈身边,轻轻的摸妈妈的柔软腰肢。不知道那一下让她轻轻的笑了一声,我顿时好像得到了许可,鸡鸡急速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慌乱的问:“那怎么办?要用润滑液吗?”

    妈妈摇头说:“算了,在车上,那台开走的轿跑,懒得去取了。你……不要太用力,轻轻的那样,等润滑一点再慢慢用力。”

    我毕竟不是真处男,打手枪和大量的色情游戏锻炼了我的持久性,此时握着已经勃起的鸡鸡感受了一下。应该是没有我自己打手枪时硬,处于半软半硬的勃起状态,毕竟不能和自己手冲时那样集中注意力。

    妈妈低头看了我手里的鸡鸡一眼说:“没平时硬,头头都没出来,包茎撸下来试试,里面应该有润滑的液体。”

    我两手操作,把包茎褪下来一些,露出半个龟头。里面粉嫩的龟头果然有发亮的黏液,可惜一松手,包皮复阻回一部分,就剩下龟头上的马眼在外面了。

    这时也不能再拖了,我怕自己会越来越软。因为折腾了这么久,妈妈的脸色都越来越苍白,原本还能有说有笑的她,现在就跟我一样紧张不安。